浩然對齊威好感度很差,甚至覺得齊威是找自己的麻煩

所以浩然對他的所作所為都很反感

反觀,齊威對浩然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想保護、珍惜他,害怕他會受到傷害

起先他對浩然是以交朋友的心態對待,慢慢地他發現自己變了

這一回的浩然是個鬼靈精怪,相對地齊威也是個邏輯判斷精明的少年

希望讀者會喜歡喔~~~

 

第二回

「哥,你不睡嗎?」洗好澡吹乾頭髮的齊威看了正在閱讀資料的齊揚,走到他身旁坐下,順手拿起拿起桌上的簡報翻閱。「看什麼呢!我明天要在研討會上分享的實務經驗,你沒興趣的!」齊揚想抽回齊威手中的簡報,而他握的死緊。

「我哥那麼優秀,讓我瞧瞧你的簡報怎麼了嗎?」齊威帶些淘氣的眼神盯著齊揚微笑,他拿他沒辦法任由他閱讀簡報,自己則抱起筆記型電腦安靜地為明天的研討會做準備。

齊威從小到大在軍營成長,他的生理時鐘非常規律,大約十點就會入睡,隔天六點左右醒來。而齊揚正好相反,他沒有十二點過後是無法入眠,隔天睡到自然醒是正常。

他趁齊威入睡後再次拿起他的包包想找出手機密碼,偏偏找麼翻也翻不著,最後就在他打算放棄的同時,腦海突然閃過那張設計圖落款的漢語拼音縮寫『H.H.R』。齊威拿起自己的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孫警官,是我齊揚。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我想請你幫我調查上海靜安高中二年一班,漢語拼音縮寫為『H.H.R』的學生。沒錯,是齊首長兒子的同學。」

齊揚不知道哪來的直覺認為這號人物鐵定是齊威的同學,他將手機放在床頭邊拉開棉被準備睡覺,他相信明日研討會結束他就能收到他要的資料了。

隔天一早何浩然一如往常地準備奶奶的早餐後就直接搭乘捷運到文山特區,今天是室內設計研討會最後一天研習。

「浩然,你怎麼又起了大早到會場?」陳瀚宇一到會場就看到何浩然靠著牆讀書,他上前一望發現他在溫習昨天他教他的功課。

「浩然,你也太認真了吧!台灣的高中生都沒你那麼勤學呢?真搞不懂,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建築室內設計,這是一門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呢?」陳瀚宇會這麼說是因為親身經歷,有時候為了畫設計圖、做模型熬夜是基本、累的像狗是每日常態。

「瀚宇哥,或許我想在上海蓋一棟屬於我的家吧!我知道自己遲早都會回台灣讀大學,如果沒意外的話將來學業有成我想定居上海。」何浩然露出太陽溫暖的笑容,陳瀚宇伸手摸摸他的頭髮給他加油鼓勵。

「走吧!今天研習結束後我帶你去吃日本料理。」

「好!謝謝你啊!瀚宇哥!」

何浩然在上海長大吃慣台灣家常菜,偶爾吃上海菜,幾乎沒什麼機會吃異國料理。一聽到能品嚐日本料理開心得不得了,活像個孩子一樣笑的燦爛。

中午休息時間何浩然想到會場外曬曬太陽、呼吸新鮮空氣,他坐在樹下拿起一旁眼鏡盒裡的眼鏡,戴上日系的黑框眼鏡。沒想到一抹熟悉不過的身影從眼前經過,他燃起了壞主意而嘴角竊笑。

「齊先生,你先在休息室稍待一會兒,我去幫你準備咖啡。」工作人員轉身走出休息室,在轉角等待已久的何浩然笑容滿面地出現。

「對不起啊!我是齊先生的同學,這杯咖啡是他剛剛交代我去買的,可以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嗎?」工作人員疑惑地打量何浩然,他眨了眨大眼睛誠心地說明自己的身份後才取得對方的信任。

戴著黑框眼鏡的何浩然站在休息室門口,望著齊威的背影直到他喝下咖啡確定他睡著了才離開。

齊威,你如果不多長點智慧,你想鬥贏我,門都沒有!

 

「你說什麼!齊揚先生昏睡叫不醒,怎麼可能!」研討會主辦人聽到這消息臉色大變,他趕緊跑到休息一探究竟。果然如工作人員所言,無論他怎麼呼喊齊揚就是睡美人一樣叫不醒。「快!去找齊先生的管家來處理,眼看研討會就要結束了不能在關鍵時刻開天窗。」

接到主辦方的緊急電話,管家看了一眼正在一旁看書的齊威。「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結束通話管家面有難色地看了齊威,儘管他覺得成功機率不高,但為了齊揚他只能說服齊威了。

「齊威少爺,可以請你幫忙嗎?」管家一五一十地轉述齊揚的事情,齊威聽了敘述心裡有底,他立刻聯想為什麼何浩然會突然打電話給他,並且無理頭地問他是否在台灣。

「走吧!帶我去會場,我來處理後續。」齊威換上管家替他準備的西裝前往文山特區會場。

「這這位是?」主辦方見到齊威瞪大眼睛,眼前這名高中生和齊揚長相一樣,幾乎是雙胞胎了。「他是齊揚少爺的堂弟-齊威,他能代替齊揚少爺完成演講。」面對管家的信誓旦旦與齊威高冷卻不失信心的姿態,主辦方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齊先生,請你跟我來。」在工作人員的指引從後台走進會場,司儀再次導讀議程,齊威站在演講台上環看講台下的與會人,很快地他在人海中看到最熟悉的長相。

何浩然,你戴眼鏡真的很陽光帥氣,挺好看的。

「各位與會來賓午安,我來自香港大學建築系三年級的大學生-齊揚,今天和各位前輩分享我的經驗。」

齊威侃侃而談地分享他在學習建築、室內設計以及參加國際比賽的經驗,站在會議室門口的管家臉上掛滿笑容,對比主辦方的瞠目結舌,他則以齊威的表現充滿驕傲。

齊威,他雖是軍二代有時會仗勢欺人、態度囂張,但他卻是軍校同期生中排名第一的高材生。

這次代替齊揚出席重要研討會並非第一次,他知道自己的哥哥處事待人高冷孤僻,總是用冰冷毫無感情的鄙棄眼神令人討厭,沒什麼朋友。再加上齊揚年紀輕就獲得國際建築設計大賞,以『天才建築師』名揚國際,所以齊威習慣性地會閱讀熟記齊揚的演講稿,預防任何意外。

好比現下,齊揚喝下含有安眠藥的咖啡陷入昏睡,無法出進行演說,這時齊威就必須代替齊揚,讓演說完美結束。

除此之外,齊威最大的優點就是他擁有『過目不忘』與『超強記憶力』。

 

齊威的演講獲得滿堂彩,結束後他和幾位前輩相互交流的同時用餘光盯著正在收拾東西的何浩然。眼看何浩然準備離開了,他趕緊找了個藉口和前輩道別快速地跟在何浩然身後。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齊揚冰冷著一張臉從休息室走出來,此刻他想到何浩然也正走往休息室方向。

不!不能讓他們兩打照面,不然何浩然會很慘。

齊威下意識地加快腳步跑向何浩然,抓起他的手迅速地打開會議室的門將他推進去,並且上鎖。

「齊威!你幹嘛!」何浩然完全來不及反應齊威想做啥,就莫名其妙地被齊威抓住又被暴力地推進會議室。

「何浩然,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在咖啡裡下藥?」望著齊威緊張的眼神及嚴肅的語調,何浩然第一次覺得騙不了齊威,他點點頭默認。

「你你竟然!」齊威生氣地嘆了一口氣,雙手抓住何浩然的肩膀垂頭喪氣。「我又不是故意,我只是想捉弄你一下,誰知道安眠藥對你一點效果都沒!」

何浩然,你是傻了嗎?研討會上我不是自我介紹了,站在演講台上的是『齊揚』,不是我!你難道認不出我嗎?

雖然齊揚是我假扮的!算了!反正你打從一開始就沒正眼瞧過我一眼,你分不清誰是誰也正常。

「何浩然你剛剛到底有沒有認真聽講,被你下藥昏睡的是齊揚,台上演講的是我!」齊威的大吼讓何浩然回想方才的演說,他才驚覺一切都是自己認錯人了!

「你和齊揚是雙胞胎嗎?長的一樣誰分的出來!放手,齊威!」何浩然用力地推開齊威,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齊威,是我把你哥當成你讓他喝了摻有安眠藥的咖啡,我要向他道歉。」何浩然是個明理人,既然自己做錯事就理應去道歉,他不逃避責任。

「不准去!」齊威朝著何浩然大吼嚇了他一大跳,何浩然瞪了他一眼再次掙開齊威的壓制。「齊威,你放開我!」

「不放!何浩然,我告訴你!你討厭我可以、不願意和我說話也行,唯獨不能招惹齊揚!」齊威管不著何浩然下一步會不會揍他,他只想把話說清楚。

「因為惹惱齊揚只有死路一條!」

「什麼意思?」何浩然放棄掙扎冷靜地看著近距離的齊威,只見他低下頭鬆開一直握緊何浩然手腕的手。

「何浩然,答應我無論將來任何一個時間點,你都不要與他有所接觸,好嗎?」

第一次看到齊威說話溫柔的樣子、第一次看到齊威霸道的眼神露出擔憂,何浩然雖然搞不清楚狀況,還是答應了齊威的請求。

 

「是小威替我出席演講?」齊揚醒來的時候研討會恰好結束,他看了那杯咖啡嘴角揚起冷冷的笑。

「紀叔,去把中午協助我午餐的工作人員找來,我有問題要問她。」齊揚似乎知道自己睡到不知醒鐵定是有人在咖啡中下藥,至於是誰做他不知道但卻想瞭解是誰送了這杯咖啡。

工作人員來到休息室看見齊揚冰冷如霜的表情,內心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不斷地抿嘴唇。齊揚站起身要工作人員好好形容『那個人』,這時齊揚點開手機上的照片交給對方看。「是他嗎?」工作人員仔細地看著手機照片點點頭,「齊少爺,照片中的人和那位自稱你同學的人的確長的很像,但是對方有戴一副日系黑框眼鏡。」

齊揚給管家一個眼色就讓工作人員離開休息室,下一秒他拿起私人物品走出休息室,同時撥了一通電話。「小威,你在哪?」

「哥,我正要去找你。」躲在會議室的齊威小聲地講著電話,透過落地霧面玻璃窗他看見齊揚朝著會議室走來。

「小威,你確定你在會場嗎?你那聽起來怎麼那麼安靜?」

哥,你會不會太敏感了!心機未免太重了些。

「我在廁所啊!哥我等等給你個電話。」齊威掛斷電話摀住何浩然的口部,無視何浩然的怒瞪。直到他看見齊揚的腳步走離會議室才鬆開手。他走往會議室門打開探頭探腦確定齊揚不在此處,他才轉身拉起何浩然的右手往外跑。

就在他們跑出會議室的那瞬間,齊揚在轉角停下腳步向後一跨,他看見工作人員口述中戴著黑框眼鏡的少年。

「他和小威認識?」齊揚站在原地注視那對跑遠的背影,內心決定有機會要問問齊威。

「何浩然,你近視很深嗎?」幾乎是跑到捷運站齊威才鬆開他的手,什麼話也沒說,開口就是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五百度左右,只有上學才戴隱形眼鏡。怎麼了嗎?」何浩然本來不是很在意齊威,但今天他太過於反常讓他覺得莫名其妙之外,更覺得齊威心裡有鬼,提防這、提防那的,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以後在『我』面前都不要戴眼鏡,知道嗎?」齊威說不清為什麼自己那麼擔心何浩然的安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何浩然才懂,於是以『命令』的口吻要對方答應。

「為什麼我要聽你的話,我開心戴眼鏡就戴眼鏡,你管的著嗎?」何浩然討厭齊威那種迂迴的操心,要不就把話講白、要不就不要講,偏偏他不是,先撩了人心後再沈默不語。

「齊威,我告訴你啊!你今個兒不把話說清楚,從現在起我就戴著眼鏡,你看我敢不敢!」面對何浩然的反骨,齊威氣的牙癢癢。

「如果你能一眼分出誰是齊威、誰是齊揚,我哪管的著你要不要戴眼鏡!今天你戴著眼鏡參加研討會,連我都認不出又怎能確定齊揚沒見過你呢!何浩然,你可不可以聽我的話啊!」

齊威不願意再多說關於齊揚的事,他打從心裡就不希望何浩然和齊揚有任何關係!

何浩然,我哥哥很疼愛我,但佔有欲也很強烈。如果我交的朋友沒入他眼,他會想盡辦法趕走我的朋友。

而我是誠心想和你當朋友,所以我不希望齊揚知道你是誰。

即使我自知你很討厭我,我也希望有天你能接受我想和你做朋友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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